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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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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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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

    他希望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那么的无所适从。

    可是吉庆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要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吉庆又不知道了。

    吉庆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

    但无论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样。

    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吉庆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没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

    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吉庆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运河翻卷地浪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不动一草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吉庆心灰意懒的想抽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体上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

    于是吉庆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吉庆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在娘的两手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吉庆猛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怀里么?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

    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吉庆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

    但吉庆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

    那感觉即让吉庆紧张又让吉庆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吉庆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吉庆,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

    吉庆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吉庆,从头到尾吉庆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儿。

    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吉庆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

    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吉庆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街儿的那个二杆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

    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吉庆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吉庆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塞进娘的身子里。

    “……娘。

    ”吉庆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

    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

    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

    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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