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理儿,这个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经的过完。
但现如今人们早就习惯了按照月历上的数字去过,于是破了五便家家户户地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子。
吉庆他们早早的开了学,长贵城里的活儿还没干完,他舅舅捎了话来,过了十五也要过去了。
这些日子逢了空儿,大脚和吉庆又当着长贵的面弄了两次,依旧是看得长贵欲火升腾地,大脚在其中得到的乐趣更是欢畅淋漓。
长贵的期盼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或许是心理的作用,长贵坚持的认为自己的东西开始变得硬实。
大脚瞅了也捏了,咋看咋觉得那玩意儿还是一幅蔫头耷脑的德行。
但长贵赌咒发誓的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挑着那东西在大脚跟前儿晃悠,耐心地解释给大脚看,说完还求着大脚趁热打铁的再帮帮他。
大脚这些日子心情好,也不好意思执拗了长贵,于是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无可奈何,张了口把长贵那东西含了进去,出出入入地裹弄一番。
等大脚弄完了再细心地去看,便发现竟真得有了不同。
那个东西似乎有了筋骨,不再是那么软软的像条撒了气的轮胎啷当在那里,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头。
尽管不仔细看仍看不出来,但大脚和长贵知道,是真的有了起色。
这个发现让夫妻俩着实地雀跃了一番,那晚上,大脚又把它含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脚便扯了吉庆弄。
吉庆扭捏了许久,拗不过大脚也只好爬上去逢迎了一番。
长贵照例在一旁装睡,故作的鼾声如雷,这让吉庆浑身的不自在。
他不知道暗地里爹娘的算计,只当是娘饥渴的上了劲儿,这时候的吉庆,更多的是配合。
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样子,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弄得时候,吉庆的眼神儿总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
大脚看出了他的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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