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愁。
好几天,吉庆都下意识地躲着二巧儿,至于巧姨那院儿,也再不敢去了。
那巧姨和大巧儿,也只好寻了各种理由,频频地过来串门儿,逢上没人注意,便悉悉索索地互相勾搭一番。
大巧儿还好,毕竟名正言顺地可以和吉庆打情骂俏,苦就苦了巧姨,心里面春情荡漾表面上还要装作波澜不惊,每次见了吉庆心口都是“扑通扑通”地小鹿乱撞,恨不得一口吞了吉庆,脸上却还要强做出另一幅表情。
回回都是兴趣盎然地来了,垂头丧气地回去,天天把个裤裆都弄得潮乎乎的,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难受。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早,刚刚过了四九,阵阵带着清新泥土芳香的暖风,便缓缓地拂过了下运河平原。
河堤上已经有嫩嫩的苇芽儿不甘寂寞地钻了出来,睁开惺松的睡眼,钻舒展着嫩绿的苇锥,星星点点地在枯黄沉闷的土堤上抹了薄薄的一层盎然。
封冻的下运河不知不觉地也开始挣脱坚固冰冷的冰层,细细地听去,隐隐的有“咔咔”爆裂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吉庆的心情随着第一股春风的拂面也瞬间变得荡漾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万物的复苏,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二巧儿住了校。
二巧和吉庆这一拨儿孩子,今年正好是要中考的关键学期,刚刚开学,像二巧儿这种学习好的,早早的就单开了一班,集合了全校的精兵强将把这帮孩子盯得紧紧的,孩子们于是每天都披星戴月地早出晚归。
像吉庆那帮平日里就没个心思学习的,学校里也就干脆放了羊,象征性的督促一下,好歹盼着这些孩子毕了业,也算尽了人事。
快班里那些离家远的早早地就住了校,一来杨家洼距离学校不远不进,二来进进出出有伴儿大人们也不担心。
二巧儿不提,巧姨也乐得省上几个钱儿。
没成想,开学没几个礼拜,二巧儿便提出了住校。
刚刚开口,那巧姨还没听明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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