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吉庆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吉庆早就搂了大巧儿滚进了被窝儿。
或许是因为大脚的缘故,吉庆来巧姨家的次数开始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
后来又加上二巧儿的从中作梗,现在更是屈指可数。
巧姨沉得住气,大巧儿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
巧姨看在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
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总是问巧姨:吉庆为啥不来了?是不是不稀罕她了?于是巧姨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性支上了招儿。
小声儿地避了二巧儿,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件地讲给闺女听。
大巧儿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
这么一说,大巧儿就明白了。
这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吉庆,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大脚关在屋里热乎一会儿。
吉庆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面弄。
被压得死死的大巧儿却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
每次吉庆刚刚来了精神儿,大巧儿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吉庆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
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
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现在经巧姨这么一提醒,大巧儿这才明白,男人心里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
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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