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长贵怀里,突然地发笑。
长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长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溜溜地屁股上掴了一掌。
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长贵,想了想,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有啥不对劲?”“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
”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长贵:“还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长贵吓了一跳,莫非大脚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
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
大脚到没怀疑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搭长贵。
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长贵。
长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给我老实说,到底咋了?!”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长贵,长贵忍不住“哎哎呦呦”地告饶。
大脚却越发很了,掐住一点儿嫩嫩的肉,转着圈儿地拧。
长贵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
”“啥事儿?说!”长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儿……和他巧姨……那啥呢……”“啥啊?说啊!”“就是……那啥呗……”长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外费劲。
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长贵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长贵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从头到尾地说了个清楚。
说着说着却越说越是流利,一场愁死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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