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儿,吉庆被逗弄得更是有些上火。
下面那个东西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身就要上来。
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
娘的身子却爬了上来,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角瓜,在吉庆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
吉庆眼瞅着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了一点缝隙便又倔强地钻出来,挺了脊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娘,干啥啊,快点啊。
”欲火中烧地吉庆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去催。
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吉庆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便连根带梢没入了口中,吉庆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呦”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玩意儿在娘的口里进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吉庆的东西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个大号的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
吉庆就觉得自己的玩意儿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顺着那里就燃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吉庆弄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
”吉庆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口就要出来。
大脚却抬眼看着吉庆,那话儿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
吉庆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那东西从娘的口里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欲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射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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