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来媳妇站起身又回去,很快,手里抓了一把钉子回来,“你看看,这么大的行么?”“行行,有几个就中。
”长贵在宝来媳妇手里挑着拣着,手指触动手心,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热传过来。
宝来媳妇却有些痒了,手瞬地缩回去又急忙展回来,继续让长贵在手心里挑。
长贵却已经拣好了合适的钉子,抄起羊角锤铛铛地钉了起来。
宝来媳妇蹲下去,手把着木斗,帮他固定。
长贵一锤锤砸下去,稳准狠。
宝来媳妇胖胖地胳膊架在那里,每凿一下便抖上一抖,带动着身子也颤上一颤。
胳膊上的肉白嫩喧软,随着抖动轻微攒动。
身子上那一袭薄衫也越发紧绷了,紧紧地裹在她厚实的背上,前襟却松弛了下来,宽松的领口敞开一条大大的缝隙。
那里面两团饱满鼓胀的肉,白花花堆成了两座山,像两个肉滚滚的兔子忽而探头忽而隐身。
那长贵眼角扫过,竟看得有些呆了。
“去,看啥呢,紧着。
”宝来媳妇突然胳膊肘一桶,桶得长贵一个激灵,锤子差点凿偏,惶惶地停住。
宝来媳妇却没有怒恼,嘴角含笑,瞟上了一眼:“大脚那是人精呢,不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