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好处。
「咦——」手,横着比划,不一样,大大不一样!别的,工作就是接打电话,无聊至极,之余没有别啥爱好,这上面,自己可操心哩。
心里越发上劲。
刘作伐初始看见这女的,眼睛水汪汪似的,眼圈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视,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毕竟,是个农家十岁孩儿,没有见过啥世面。
见这女的,气息微香;搂抱自己,柔柔软软;说话,腻声腻语,忙着害羞还来不及。
等稍微定神,那女的,已经请君入瓮,晃了几晃。
也就这几晃,女的顿觉一根接一根灼热的火捅,连续穿梭,满足地张嘴伸舌,心荡意牵,眼神迷离,媚态毕现。
洇洇地笑,笑的,月牙儿见了,也要自愧不如躲入云;嫦娥听着,呻吟不前手钻胯;刘作伐只觉得自己刚才喝的水,又多了五六斤白糖。
再来几下,逼里恍如沿着梯子上了房,再由房子上了楼,五脏六腑,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毛孔,像吃了三万六千个人参果,无—个毛孔不畅快。
女的憋着气儿,爹爹的,自己二十整当的岁,叫奶孩子给日的张嘴结舌,钳口无言,枉自活了,何况是和公社第一人搞在一块?50、第050章、下亲耸动两腿,屁股打夯石墩一般高高撩出去,两奶助阵,突突地往上顶,掀,吸,又搂着人,在床上左右翻滚,压、碾;掉个个儿,死命地撅,如一条飞蛇在黄河三千六百里,盘旋穿插,顷刻之间,周匝数遍。
正自猖狂,逼里鸡鸡,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随化作千百道五色火光,纵横散乱,一阵「嗵,嗵,嗵,嗵,嗵——」五声炮竹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恍若有几十几百根弦,几百几千个指头,在那里弹似的,顿觉逼里,几千几万个火炉,熊熊燃烧,黄河鼎沸,泄了洪,决了堤,一股股岩浆滚涌浇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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