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奴管教无方。
不过竹香这丫头是奴一手调教出来的,即便是听到了什么,断不敢乱嚼舌头。
一会儿看奴再狠狠教训她一顿,就留她一条命吧。
」栾云桥一直面带冷笑的看着柳红责打丫鬟,听柳红回罢,便知道这丫鬟竹香也是柳红的人,该不会有什么麻烦,便道:「你还给她求活命,我看爷几日没收拾你,你浑身浪肉都发贱了。
等一会儿你处置了竹香……自己知道爷的规矩。
也让方夫人见识,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柳红听得浑身一抖,连忙叩了个头,媚笑着回道:「是。
」正说话间,竹香蹒跚着回来,手里恭恭敬敬拿着一条九尾皮鞭,这支鞭,每一支鞭梢都是用生牛皮铰接而成,又韧又硬,在桐油里润过几遍,油光锃亮,让人看着发寒。
柳红站起身子,瞬间仿佛就象变了个人似的,恶狠狠得目光瞪着回来的竹香。
直瞪得她打了个冷战。
竹香连忙在柳红身前跪了,双手把鞭子高高举过头顶,等柳红接了,又象小猫似的乖顺的蜷缩在柳红脚下,继续张嘴去舔柳红的绣鞋,却高高举起白嫩的臀部,等候主子责打。
「你这贱货,害得你们主子,我一会儿也要受罚。
自己说吧,我该打你多少?」「是奴婢不懂事,连累了主子。
打多少都是应该的,听凭柳姑娘高兴。
」柳红再不多说,抬手就在竹香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下去。
女人白嫩的腿上立刻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状,九条印迹,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的肿胀起来。
象几条狰狞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旁边方蓉看得心中一触,眼见着都替挨打的人疼,她才明白,这东西可不是栾二在玉娘身上使得调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刑具。
只这一鞭下去,疼得竹香浑身直抖,又不敢放声哭喊,只哆嗦着惨哼了一声。
正哼到一半,听柳红喝骂道:「还敢出声!」竹香惨哼声嘎然而止,硬生生憋了回去,再声息不闻,只是沉静中透着渗人的气息。
柳红手上不停,高举皮鞭狠狠一鞭抽在女人高撅的屁股上。
只见九股鞭梢直楞楞象九支利刃一样划了下去,在女人白净的臀肉上勒出几道痕迹来。
同样的由浅转深的,象是在那美好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深红的胭脂印。
尽管竹香疼得几乎晕转过去,却紧咬银牙,再没让一点声音从口鼻中发出。
柳红却不管脚下女人的感受,手起鞭落,下下着肉。
在女人的腰上背上臀上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啸抽下。
空荡的侧堂里直听到皮鞭打在肉上的脆响!啪……!啪~!啪……!啪……!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几条,第二鞭又下来,有重合的地方,便破开了女人娇嫩的皮肤。
斑斑血点就崩了出来。
有时鞭梢抽过女人挺起的屁股,扫在股缝里,更是疼得竹香全身抽搐,大腿一阵痉挛。
只听得她急剧的鼻息声和咯吱吱的咬牙声。
片刻功夫,柳红就打了二三十鞭,直打得竹香鲜血淋漓,气喘不迭。
却不闻一声求饶呼喊。
旁边观看的方蓉再看不下去了,到栾云桥身旁拉了拉男人的衣袖,软声道:「栾二爷,她个小丫鬟也是无心的。
确定不会出去乱讲也就是了,难道还真要了她的命不成。
」栾二笑着点点头,开口道:「行了,看她个丫头倒也硬朗。
打死了不是白费了你一番调教的辛苦?」柳红这才收了手,喘着气踢了竹香一脚。
那竹香感觉主子停了手,一口气卸开,却是晕了过去。
柳红冷冷的喊道:「来人!把她抬了下去。
」半晌,几个妇人奓着胆子进得厅来,也不敢多看,把个昏迷过去遍体鳞伤的竹香抬了下去。
有知趣的,顺手掩了房门,自去给竹香敷药疗伤不提。
自下人们退出了侧堂,柳红就象入了洞房的新娘子,脸象饮酒般通红。
也不顾在旁边俏丽的方蓉,手在身上摸索着,片刻就褪净了衣裙,露出一身成熟的肉体来。
柳红本就生的面似桃花,雪白细长的脖颈下一对奶子圆滚坚挺,偏偏上面娇小的乳头若有似无,红艳艳的攒在乳晕上,平滑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婉转的腰肢,丰润修长的大腿,偏偏生得一个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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