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貌孝妇肏得死去活来。
这房里本是祭奠先逝的,哀悼的所在。
如今这美艳端庄的孝妇正含屈忍辱,伏在地上,高耸娇臀,任人奸淫,又隐忍无声,真个是「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肏弄半晌,男人又把妇人抱将起来,放置在椅子上,高举双腿,仰面肏干后庭。
边肏边把妇人胸口乳房上嫩处含在嘴里,撕咬个不停。
直疼得施云卿几番昏死过去。
这栾云桥有心玩弄花样,时而命妇人手扶桌案,顶在墙上,翘起丰臀在身后捅入,不住抽插;时而命妇人分腿站于堂前,双手分别握住小腿,把着妇人肥臀不停捅弄;时而仰趟在椅上,命妇人骑在身上套弄……这一夜,直泄了三次,堪堪直到天蒙蒙亮,方才罢手。
施云卿早被奸淫得疲不能兴,趴在桌上,下体红肿,后庭绽裂。
原是柔顺的花唇嫩屄如今凌乱的向外翻着,白白的精儿随着淫水沿着大腿不住流淌而出,而被插弄得尚未复原的菊花,留下一个指甲宽的肉洞,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
栾云桥志得意满的穿带整齐,从怀中取出一百两的银票放在女人满是齿痕和扭青的双乳上。
在耳旁吩咐她两天之后自会有人来接,另寻好的去处弄她。
这一夜,施云卿早被栾二肏干得唯唯诺诺,好容易把男人服侍满意。
心中只想着早些将这恶魔送走,顾不得多想,忙点头应承了,并再三哀求栾二早日使人放她相公出狱。
起身胡乱擦抹了一把,痛苦的挪着身子把栾云桥送出大门。
妇人回房进得西屋,卧身便睡,噩梦中几次都被夜间这可怕的淫魔惊醒。
******次日晌午,何府账房中栾大管家正高坐在给他个人特备的软椅上,翻看着面前桌案上的一册账目。
旁边高高叠摞的本册象一座小山一样。
平常人莫说细看,只远远瞧上一眼已经是头痛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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