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着爷来肏弄,想起爷的厉害玉奴浑身的贱肉都痒来了。
爷今夜准备怎么玩耍玉奴?方才可是爷亲口说玉奴是淫贱骚妇的,如若一会儿爷不能让骚妇发了浪,玉奴可不依!」说着,伸手只在身上紧裹着的斗篷带上一拉。
刷……,绸子的斗篷滑落,萧玉娘斗篷下,身子里面竟然寸缕未着。
白花花的身子裸露出来,给满室带来一片春色。
不仅如此,两粒红艳挺立的乳头上还夹着两枚金黄的乳夹,只夹得那娇艳嫩乳充血肿胀,惹人怜爱。
再往身后看去,纤纤细腰下的肥白臀肉上,分明用醒目的朱砂分别写着硕大的四个工楷,「栾氏玉奴」。
栾云桥伸手从萧玉娘俏脸上摸起,划过细长的脖颈,游过丰满的双峰,抚过平滑的小腹,感受着冰冷凉夜刺激引起的女人白滑肌肤上的点点涟漪。
最后停在那花间秘处,拉扯住妇人一丛阴毛,用力扯道:「好个不要脸的小娼妇,趁老爷不在家,白日里装的端庄正经,半夜里就光着屁股来勾引姘奸管家,你自己说,是不是该打?」「啊~!」萧玉娘娇吟一声,腻声回道:「玉娘自是不要脸勾引男人的淫妇,却不是娼妓,爷哪次玩弄玉奴可曾给过一文嫖资?象玉娘这种臭不要脸的淫贱材儿,不打个半死自是不会长记性的,爷还再等什么?」说着,扭动身躯,高举白臀,轻哼着向主人讨打。
栾云桥手指轻探,在萧玉娘双腿间嫩屄处掏摸了一把,妇人下身早湿腻异常,手指便在那花唇上的蓓蕾处狠狠捏住。
眼见着萧玉娘敏感得全身战栗,泛起一阵潮红,口中道:「想挨打?没哪么便宜,今儿爷偏不打你,也不肏你,看你能把爷如何。
」玉娘心中一惊,她不怕栾二打骂淫虐,更喜爱男人凌辱作践。
却还真是怕栾二当真只是挑逗她,再冰冰凉丢置一旁不理。
真似那样,这一腔春情,漫漫长夜叫她如何熬得?连忙开口求道:「爷……!我的好主子,你就赏玉奴一顿吧。
哪怕打得玉奴三日下不来床,奴就推说身体病了,不碍事的。
再说奴是个耐打的,就算爷打得再狠,哪次也没敢扫了爷的兴啊。
」说着,把个雪白肥美的屁股撅过来在栾云桥腿边蹭来蹭去,一副母狗发情的模样。
栾云桥伸手在萧玉娘弹手丰润的隆臀上抚摸着,调笑道:「好贱个骚货,上次爷在你臀上题的字,如今红肿都平复了,还不抹去。
万一沐浴时让下人见了,看你这骚蹄子还有脸在何府充什么夫人。
」萧玉娘媚然一笑,若不是栾二提醒,她几乎都要忘了,撒娇的答道:「字是主子题给玉奴的,玉奴又怎么舍得将之抹去。
如果当真让下人们见了,玉奴没脸,就去悬梁自尽,倒也干净。
若不是怕老爷回来见了不好,玉奴真有心让主子找来油墨把这四个字刺在奴臀上,作一辈子栾家的玉奴算了。
」栾云桥听妇人讲得动情,在她屁股上掐弄得手加大了力气,道:「又在乱讲些什么,就算你这身子再不给外人看。
也不怕让儿孙辈笑话,等你七老八十了,成了一名老妪,干瘪的屁股上还刺着这些儿个字,不是让爷笑掉了牙?」萧玉娘却板起脸认真地说道:「玉娘顾不了那么长久,玉娘只知道爷弄得奴现在快活。
真有那么一日等玉娘老了丑了,爷也不会不理玉娘的是么?爷还会把玉娘的脸踩在脚底下,让玉娘学狗叫的是么?……不!……只怕爷到时候,早就有了更年轻,更好看的的美人侍奉,就想不起玉娘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