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参与的方蓉也把手中皮鞭在栾二手中塞了,然后俯身跪趴在萧玉娘身旁撅了。
五只圆满美好的屁股高撅着,尽管栾云桥阅女无数,心中也自荡漾,他仔细得把玩着五个高举在面前的丰腴的肉团。
时而轻柔的在某女肥臀间的阴缝上搔动,惹得此女娇哼不已;时而粗暴的把手指捅入另一妇人的菊肛内,欣赏着女人痛苦的呻吟;时而边捅弄着女人嫩屄,边掐拧着臀上的股肉,让女人发出欲生欲死的叫喊……很久,直到几名女子被玩得春情激动时,栾云桥才站在床前,把手中的短鞭用力拉扯发出「劈啪」的响声。
几名女子,紧张得身体一抖,却没有一个敢回头看一眼,也没有一个妇人将臀部收缩,都高举着,仰起脸,等候主子的鞭打。
「啪~!」「啊……!玉奴谢爷的赏赐,打得玉奴真舒坦。
」「啪~!」「呜~!小母狗谢爷的鞭打……」「啪~!」「哎呀~!爷轻点儿啊,~!小婊子吃不住了。
」「啪~!」「嗯……!爷尽管随意鞭打,奴定让爷满意。
」「啪~!」「……」只有栾二打到方蓉时,方蓉只是咬了咬牙,默不作声。
栾云桥来在她身前,蛮横的扯起女人的头发,看着方蓉清秀的面容,冷然问道:「你为什么不作声?」「爷让方蓉说什么?爷要打人取乐儿,方蓉忍着奉陪便是,又有什么好讲得?」「你恨爷打你是么?」「奴婢只是爷的玩物,谈不上恨不恨得,只要爷开心了就好。
」栾二见方蓉转头再不理他,心知此女不过是一心陪他和玉娘欢乐,当下也不强求,转身高举手臂,皮鞭飞舞,在身前五个女子臀上肆虐开来。
直抽得众美妇高叫惨哼,悲啼婉转。
一只只雪白的屁股上,鞭痕道道,刺目醒眼;一条条白皙的大腿上,血痕凛凛,悦目夺神。
每每被抽打的女子,总是高高扬起头来,堪堪的忍受着身后暴虐的主人。
那一声声悲啼,有的放纵,有的哀怨,有的淫荡,有的凄凉。
但是每名女子都没有反抗,就像屈从于身后这个男人就象是她们的宿命。
栾云桥感到身上的热血沸腾着,手中的皮鞭象雨点一样,在女人屈从的身体上鞭挞着。
那条条肉缝痉挛着淌出晶莹的淫水,朵朵菊花紧缩着忍耐欺凌的痛苦。
直到男人打累了,栾云桥才扔了手中皮鞭,命令道:「都给爷把屁股掰开了,看爷肏弄。
」五个妇人对视了一眼,有得欣喜,有得悸动,有得屈辱……各怀着不同心思,纷纷把个红酥玉手在身后伸了,把着自己的臀肉,努力向两旁分了,露出双腿间的水灵灵的嫩屄和股缝里深藏的菊花肛门。
这是五位尚未生育的女人生育和排泄器官,如今却都成为了男人手中胯下的玩物。
栾二蛮横的挺着鸡巴,一把抱起曾婉儿的屁股,粗暴得将阳物插入妇人的屄内。
曾婉儿娇吟一声,只吟了声「爷啊~!……」,便被身后凶猛的捅弄打断了言语,在男人狂猛的抽插间,婉儿呻吟越来越大,高举得美臀回应着栾二的肏干,紧紧抓住身旁张翠兰的胳臂,战抖着向她看去。
迎来的却是张翠兰火烫的嘴唇,两妇人缠绵的热吻着。
突然张翠兰和趴在婉儿另一侧的林月娥一声呻吟,是栾云桥玩得兴起,一边猛烈捅肏着曾婉儿,一双大手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