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家的怕莹儿受苦,连忙起身拿了那托盘内的板子,又跪在栾二面前,双手捧上板子。
又回身跪趴在春凳上,四肢撑住身子,高撅起肥白的屁股,等待主人的责打。
栾云桥挥了挥手中家法,走了过去,伸手抚摸妇人圆满的白臀,故意嘲笑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竟有这不孝的儿女,让母亲替她挨打的。
”说罢,高举手中板子,狠狠的打在孙家的肥白的臀头上。
那二指厚的板子是檀木所作,早已打磨得光亮,亮漆刷过,上面还沾有一层薄薄的皮垫。
打在人身上,即不留伤痕,又疼痛难忍。
”啪!”的一声脆响,只打得妇人差点从春凳上跳起来。
孙家的,名唤孙菁,自幼随张家小姐长大,虽不是娇生惯养,也从没有人虐待过她。
就是嫁为人妇,亡夫也是对她礼敬有佳,别说动手打,一句狠话都很少说过。
生了两个女儿后,更是养尊处优,只是整日陪着张家小姐,连家务都基本不需她亲自动手作了。
何曾受过如此毒打。
只一下就打得她眼泪直流,又不肯开口求饶,只得忍着痛道:”一。
谢谢主子教训。
”很快第二下就狠狠抽了下来。
只打得女人臀上肉浪翻滚,二寸宽的红痕久久不去。
”二。
谢谢主子教训,贱妾再也不敢了。
”孙家的哭喊着回道。
栾云桥看着被打得通红的女人的屁股,不由得热血直涌。
他生性怪脾,就喜凌辱玩弄女性,偏又饱读诗书,道德虽约束他不得,但是本性始终难改。
而何金虎好此道其实也是受他影响,而后觉其中乐趣。
此番也是为收服其女儿倔强难驯的性子,所以才对这皮肉娇嫩本应在春榻里仔细怜爱的人妇下此狠手。
他伸出手在孙家的柔软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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