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打电话求救?”我哆嗦着想用断臂掏口袋,可一动,钻心的剧痛简直要人命,只好做罢。
而那条没受伤的手必须抓紧树枝无法腾出来,真是无奈。
姨妈眼睛一亮:“废话,有电话就马上打呀!还用问?”我看了看破烂不堪的裤子,苦叹道:“哎哟,身上的东西都……都掉光了。
妈,你的手机呢?”姨妈撇撇嘴:“妈的手机在身上的话还用你来提醒?”我难过地问:“现在怎么办?”姨妈观察了一下四周地形:“我们先爬下去,离地面越近越好。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耗在树上困意越来越浓,也不能睡。
何况这里是山野,一入夜,什么野兽毒蛇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更悲惨。
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挪动身体。
不小心触动断臂,顿时痛得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哎哟、哎哟。
”姨妈怒骂:“叫什么叫?手断了更好,让女人都讨厌你,看你还风流?”我没好气,嘟哝道:“我什么女人都不要了,以后就伺候妈。
”姨妈一声冷笑,猛甩手中的布条,甩得啪啪作响:“这句话是你说的。
以后见到你与别的女人勾搭,我就见一次打一次,吊起来打。
”沉默,我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想被姨妈鞭打的冲动。
虽然我不是受虐狂,姨妈也不是虐待狂,但我眼前居然有一幅暧昧的受辱图。
图片里我被高高吊起在潮湿的地下室,身上挂满镣铐、锁链,而姨妈则身穿性感黑皮衣、脚蹬黑长靴、手执长皮鞭在我面前咆哮挥舞。
每挥舞一次,皮鞭都准确击中我的身体,或肩膀、或胸膛、成人腿、成脚踝,我受尽折磨。
“哼,说啊、继续说啊!整天油嘴滑舌,怎么不吭声了?”姨妈恶狠狠的目光充满野性。
以前总觉得葛玲玲够野蛮,如今看来,她与姨妈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姨妈才是真正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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