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我替葛玲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用衬衫擦了擦,为她夹一片烫熟的鱼肉:“玲玲,你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的典故吗?”葛玲玲欲哭无泪,哪里有心思听我讲故事,她惴惴不安地摇了摇头。
我平静地解释道:“这句话形容我们目前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
我们好比碗里的鱼肉,杜经理好比拿刀的人。
我们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就会把我们像鱼肉一样剁烂、煮熟。
”“他……他敢?”葛玲玲色厉内荏。
“杜经理,你敢吗?”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嘿嘿,难说。
”杜大维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
葛玲玲一听,勃然大怒:“杜大维,你这个疯子,枉我求中翰救你,现在你还敢威胁我们?”不知是玩笑开过头,还是酒喝多了,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破口,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胎的饭局发生质变。
杜大维发疯似的站起来,大吼一声:“你住嘴,你之所以救我,那是你内心愧疚、愧对我,你是为了能安心嫁给李中翰才救我。
我没出监狱前,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之前,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
妻子救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好意思说你救我是仗义之举?”我与葛玲玲都大吃一惊,一时不知所措,怔怔地看着杜大维咆哮。
杜大维满脸铁青,样子很吓人:“你几次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就在这张沙发上。
我明明已拿枪指着李中翰了,你还让他继续干你干到高潮,你很舒服是不是?他的东西很大是不是?你侮辱我……我忍了。
因为我要利用干你的男人,是我贱、是我活该,可是我很愤怒,因为那时候你是我的妻子。
”葛玲玲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我听了听,好象真有那么回事,脸上讪讪竟然无言以对。
杜大维越说越怒,两只小眼睛布满血丝:“那一次在我办公室,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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