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睡衣。
这睡衣钮扣真不少,光扯掉她上身的睡衣就耗费我一半精力。
同样的,秦美纱为了保护上衣也耗掉身上所有的力气。
等我要脱她的睡裤时,她已气喘如牛、精疲力竭。
正当我以为秦美纱已是待宰的羔羊时,她又一次疯狂向我抓来。
我怒不可遏,闪过这笨拙一击,又一次击中她的腹部。
本想掮她两巴掌,可觉得她风韵白净的脸还颇有姿色。
这万一手劲拿捏不当,把她掮成了猪头,到头来岂不是恶心到自己?看着眼前的这具略显丰腴的雪白肉体,我欲火烧得更旺。
为了避免秦美纱反扑,我猛扑上去,掌指如钩,狠狠掐住秦美纱的脖子。
她惊恐地张大嘴巴,几乎窒息。
我却在这时突然松手,趁她大口大口呼吸之时扒下了她的内裤,来不及去细看她的下阴处,我闪电般压上去。
“放……放开我……啊……”秦美纱已无力反抗,她绝望仰起脖子,希望能咬我胳膊。
我冷哼一声,拨开稀疏毛草,蛟龙叩关,插入的一瞬间我既后悔又兴奋。
这是强奸吗?天啊,好紧的肉穴,这是半老徐娘的下体吗?怎么如小女孩般紧窄?是润滑少吗?不像。
此时有湿滑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分泌出来,我得以艰难地将大肉棒完全捅入。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高保真的音响娓娓地把一首老掉牙情歌反复播放,我忽然觉得这首老掉牙的情歌也满好听。
特别是身下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停止抵抗后,我听起来特别有滋味,不知不觉也跟着哼:“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这是我这辈子最很奇特的交媾。
我一边低吟老掉牙的情歌、一边挺动我的臀部,大肉棒不落俗套,插几下就拔出,用粗大的龟头摩擦稀疏毛草里两片淡褐色的肉瓣,然后再缓缓插入。
没有多急色,也没使出多大的劲,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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