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萧潇伺候爷。
」我示意她转到萧潇的背后,那里的奇景该是她终身难忘的吧,萧潇的名器「朝露花雨」将我的分身涂抹得亮晶晶的,却不像通常那样摩擦久了就泛起了白沫,依然是晶莹剔透的,粉红的蛙口吞食不下巨大的肉棒,外面还留着湿淋淋的半截,一进一出发出淫靡的声音。
玉玲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俯下身子凑近我,我只觉得腿根被发丝撩拨得心动,一只卵子已被吸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内。
第二天早晨我才起来没多久,丫鬟明珠来报,说霁月斋的李先生求见。
待我来到客厅,李宽人正和一个穿着褐色湖缎马褂的胖子一起看着我堂中的壁画,却是霁月斋的东主宋廷之。
「哟,稀客呀!别情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两下说了几番客气话,分宾主落了座,宋廷之一拱手,笑道:「今日老朽特来为大少贺喜,一贺秦楼开张,二贺大少官升三级,三贺大少做的好讼师呀!」说着,一摆手,李宽人献上了一幅画,却是唐人吴道子的真迹「飞雪图」。
霁月斋是宝大祥的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