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那些小混混就会收敛多了,毕竟鲁卫来苏州时的霹雳手段大家还记忆犹新。
南元子憨憨一笑,从怀里摸出一锦盒来递给我,说是给我的贺礼,我一皱眉说他太见外,他说不是贺秦楼,而是贺你纳妾之喜,说着他那双看似憨直的眼中竟流露出一丝俏皮的笑意。
我心里一惊,忙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离开苏州,我可是这几天就想把无瑕正式娶回家呀。
鲁卫笑道:「你才来苏州不了解老南,二十年了,他每年九月都要失踪一个月,老三味也要关上一个月,到十一那天他准回来,你就别大惊小怪的了。
」我蓦地想起了南元子昨天说的那番话,他该是去看他的师父吧。
能教出这么出色的徒弟,他师父也该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他能任由南元子混迹市井,想来也不是个贪图虚名的人。
我告诉丫鬟领鲁卫和南元子去爱晚楼,那本是给苏瑾准备的地方,可她身子弱要静养,就连秦楼的开业大典她也无法参加,我便用它来招呼江湖上的朋友。
刚把两人送走,便看到了正含笑走来的宋廷之和李宽人。
「大少真是推陈出新哪!」宋廷之望了一眼秦楼的大门,门梁上高挑的气死风灯阵组成了一个大大的「秦」字,甑明瓦亮的煞是醒目。
「到了晚上,恐怕整条街都要被你『秦』灯照亮了。
」「宋老霁月斋的开业仪式才是别出心裁呢!」我笑道,这倒不是一句恭维话,霁月斋的经营手法每每让我有些惊讶。
说话间,又有几个城中商界的大老到了,他们都是参加过霁月斋那场拍卖会的,彼此之间很是熟络,宋廷之笑着对一位宫姓富商道:「宫老弟,上次你买的那对宝石耳环,尊宠戴着可好?」而另一人却说没见他几个如夫人戴,问他究竟是送给谁了,一时大家都哄笑起来。
「人不服老不行啊,想当年我像大少这般年纪的时候,纵横花丛可是从来没付过什么度夜资,现在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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