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心里却明白,虽然六娘说得轻巧,可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
这趟街是苏州繁中取静的处所,地价最是高昂,就算人家杨家本来就想搬走,盯着这间宅子的人也不会少了,六娘没准儿是用了大价钱才购得此宅。
「那干娘干脆也搬来苏州算了,儿子也好孝敬您。
」我嬉皮笑脸道。
六娘白了我一眼,将剥好的一粒新橙递到我手上:「那是当然,你不孝敬我谁孝敬我,难道干娘是白叫的吗?」入夜后的秦楼华灯高挑,只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门前人声鼎沸,来往行人络绎不绝,多数人的脸上并没有出入风月场所常见的那种自觉不自觉的猥琐与羞怯,而一旦相熟的人遇到了一起,也没有彷佛被抓着小辫子的尴尬,反倒是热情地打着招呼。
再看对面的快雪堂,虽然人流也是不断,可气势明显差了一筹。
「他奶奶的,逛窑子都逛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天底下恐怕也只有老大你这秦楼一家吧。
」身旁的沈熠艳羡道。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从沈熠身旁走过的两个一袭青衫的学子脸上满是不平,「秦楼岂是寻常烟花之地!有苏大家、孙大家这样的人物坐镇,就算说是皇家尚仪局也不为过!」「是是!他奶奶的,我说错了还不行,秦楼,干脆改名叫琴歌双绝楼算了。
」沈熠知道和这班学子说不清楚,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冲着我发着牢骚:「老大,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妓院竟然这么赚钱呢?」「在妓院花了那么多钱还不知道它赚钱,你白痴啊?」沈熠却似浑不在意:「就因为我知道我是个白痴,想别人都是聪明人,总不会都像我那样白白的往妓女身上扔钱吧,谁知道天下多数都是白痴!」他转头笑眯眯地望着我:「老大,你秦楼想不想扩张呀?若是需要银子,我沈伯南入个股如何?」我心中一动,转头看沈熠,华灯下他那张嘻笑的脸上隐隐透着一丝精明。
「谁说沈熠只是个花花大少、纨裤子弟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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