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种浓厚的淫荡气息已经在这个家里漫延弥漫开来。
“死人啊,别只顾吃自己的,给小许夹点菜。
”“小许,来,吃点清菜。
”小贾有点像个十八、九岁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涩地微笑了一下。
“什么清菜!来点海参,挺补的。
来,吃点,这个吃了有劲!”贺国才给我夹了一筷子海参,然后向我挤挤眼。
我不自觉地看了看贾月影,小贾当时就红了脸,低头不再说话。
“不,我喜欢吃点清菜,谢谢小贾。
”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么?别忘了我比你大一岁,叫我贾姐,要不然不给你夹菜了。
”小贾好像是想镇定一下情绪。
“对,现在还得叫贾姐,一会儿上了床,怎么叫就由你了。
”贺国才微笑地看着我,终于把事情挑开了。
贾月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使劲捶了她老公一把,并扑到贺国才怀里,把头一直埋到贺国才的胸口。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颤抖着,看来贺国才这流氓真的已经把这件事和她商量过,并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许了。
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刚才大家都是在排戏,这会儿好像导演突然一喊停,大家在台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对刚才还在叫爱人、兄弟、敌人的同行了。
贺国才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在缭绕的青烟中,用一种异常轻柔的声音道:“月影,你先回卧室去准备一下吧!”贾月影推开他,红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卧室。
只听“卡答”一声,她把门锁上了!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贺国才摇摇头,又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