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好象也恢复了许多。
这时,不再尝试第二阶段折磨的欲望变得更强烈了。
女王看了我一眼,手指轻按开关,我全身震颤不止,惨叫声愈来愈高,唯求速死。
几秒钟后,我又觉得全身冰冷,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又开始干呕了。
当我只能吐白沫时,女王又将我放回床上,“你要明白,我不能让你死,你说,账卡和名单是什么?”她已开始有些气急败坏,也不称我石先生了。
我不知道,我想尖叫,但我的声音即使出来也只有我自己能听到,我嘴里干得像沙子。
女王又给我打了一针,痛楚只消一会儿就平息了,我又感到已经完全复原。
“过10秒钟我们再来,10,9,8……3,2,1”一声惨叫,我又昏了过去。
但在一针之后,我又再一次地复原了。
这真是生不如死,我要死了,因为我想死,我宁可现在死了,也不愿再接受这份折磨。
女王走上前,盯着我:“你很坚强,但这只会让你更痛苦。
相信我,你会有三天的时间尽情享受的。
好了,我还有个约会,明天再来看你。
我劝你快点说出来,这对大家都好。
”她和另一个女人,也就是那个姓陈的护士说了几句,然后走出了房间,顺手将门轻轻带上。
那个姓陈的护士走上前来,微笑着看着我:“石先生,很高兴再次为你服务,希望你能对我的护理工作表示满意。
”我对她自然是没什么印象,也不知她这个护士身份是怎么回事,姓不姓陈也都是个疑问。
不过,现在也只好以陈护士来称呼了,就象我不知道女王的真实身份一样。
陈护士拿来水,让我喝了几口,又用毛巾将我头上的汗水擦干净:“石先生,你又何必受这份苦呢,早点说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看来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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