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还记得我们成婚的那一天,记得你欢喜的傻样子。
杨郎……”她又一次哽咽了,”我就算死,也不要再忘记了……”此刻枯苇瑟瑟,江流呜咽。
那青年道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悄悄走了。
君舆在浅滩边找到晕厥的赤丹子,将他负回了昭遂。
城中依然是人心惶惶,杨府上下更是鸡犬不安。
刘大人的兵卒疲于奔命,竭力维持着治安。
”晏大人呢?”韩聘之前被君舆所伤,不能助战,心中极恨君舆,但此刻却不得不向他询问。
君舆平静道:”我只救回了赤丹子道长。
”赤丹子已悠悠醒转,说道:”晏大人受伤甚重,但已经脱身走了。
你们在城中等等罢。
”君舆不欲与九宸丹陵府的人多打交道,便与王平真一起回九成山。
王平真对赤丹子大表感激之情,又见他伤重,便邀他到九成山休息。
一行人缓缓走着,沿途却见百姓侧目指点,面有怨怼之情。
几个顽童更拾起瓦砾砖块便砸他们。
众人皆是修道之人,随手拨打,不去理会。
顽童见石块砸不中,便跟在群道身后大吐口水。
王宓大怒,拔出剑来威吓,这才将他们惊得四散而走。
路旁自有那打抱不平的闲人,拉过一个小童,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