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於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後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後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後头干着她,她因而浪叫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骚穴被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杂陈。
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鸡巴抽送得满脸都是淫荡的笑意,心里头酸涩无比,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快感,他听着女人满室要死要活地呼唤,高低回荡,绕梁不已,他也不免冲动起来。
“好浪货,舒不舒服啊?”阿宾边抽边问。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声说。
“告诉你那男人,你有多舒服。
”阿宾说。
“哦……哦……”妇人有点为难。
“快啊,快说啊。
”阿宾催她,同时干得更重一点。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和他做与和我做,哪个舒服?”阿宾问。
“你……啊……和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你以後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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