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揉着撑高了的裤裆,一手解开拉炼,找出热硬的鸡巴,掏在手里,继续窥视着房里的蛇蚌大战,然後自己也没命的套动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他在偷瞧别人,这边也有人在偷盯着他。
幼乔并不晓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点的春光,见到他玩起自己的鸡巴,真的是无比惊讶,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人,看着老婆在和别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还能兴奋地自渎,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
“变态!变态!”幼乔不屑地骂着。
不过阿姿的丈夫当然听不见这些蔑骂,他看着房里越来越狂乱的混战,也对幼乔的贪淫感到难以置信。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楚原来插着幼乔的那根鸡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两倍粗长,怪不得她会挨得这般地驯服乖巧,同时叫得那样的荡气回肠。
里头的“幼乔”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嚷声变得糊不清,淫水越喷越多越远,阿姿的丈夫受不了这种呛迫的镜头,腰间一阵酸,手上虚拳疾晃,半口气换不过来,眼白上翻,鱼线般的阳精划过低空,射落到幼乔的房间里,幸好里头的俩人也正在生死关头,并不会察觉,他发泄後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着房里的活春宫。
这时後楼下传来噪动声响,阿姿的丈夫才大梦初醒,瞧瞧房里的两条虫蠕动不变,他悄然的站起来,整好衣衫,才转身小碎步跑下楼梯。
幼乔等了几分钟,确定他不会再上来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结果房门又被拉开,阿姿羞赧的走出来,幼乔赶紧再关上浴室门,静观其变。
阿姿的脸蛋儿通红,她一手整里着紊乱的头发,一手拿着那半卷胶布,轻悄地走过浴室门口,没听见水声,她便试探的问了句:“小乔……”“嗯,什麽事?”幼乔若无其事的答着。
阿姿听见幼乔的答话,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气说:“我把胶布还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啦!”“哦!”幼乔回答,心中却骂着“死女人,
-->>(第5/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