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浴室前,自己走到房门口,故意朗声说:“上厕所有什麽好争的?不理你们了,我要上街去买便当,你们都留下来吃午餐。
还有,尿完记得要冲水哦。
”说罢她就关门离去。
阿吉和眼镜仔戏还没演完,继续争着谁要先上,阿吉说他要尿出来了,眼镜仔说他胀得都发硬了,不信的话可以掏出来验证,阿吉就惊呼地说:“哇!你怎麽硬成这样?”“你敢说我,”眼镜仔说:“你还不是一样?”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阿宾的妈妈面红耳赤。
而且他们已经走进浴室,还在争执不下,坚持自己要先尿。
阿宾的妈妈心里头好笑:“一起上不就好了……”不过显然阿吉和眼镜仔没有这麽聪明,阿吉居然说:“好,既然我们都拿出来了,你也不肯让我,乾脆这样,我们来斗剑,斗赢的先上……”阿宾的妈妈听到他们说要斗剑,再也忍俊不禁,“噗吃”地笑出声音。
“谁在那里?”拉帘“唰”一声被拉开,阿宾的妈妈“啊”地掩胸叫起来,阿吉冲到她的面前,一脚踏上浴缸的盆缘,问说:“黄妈妈,你在这里作什麽?”阿宾的妈妈看见他那根热通通勃起的鸡巴,几乎要指到自己的鼻尖,不免乱了手足方寸,一时没想到他这话问得很可笑,还真的糊里糊涂的在想:“我在这里作什麽?”阿吉可没空等她想,他弯腰伸手入水揽着阿宾的妈妈,一家伙湿淋淋的将她从浴缸里攫抱起来,阿宾的妈妈又“啊呀”地惊唤一声,随即便用力挣动。
这时眼镜仔也过来帮忙,两人合力将阿宾的妈妈横着夹抱在臂弯里,她挣动不了,满身的水淅沥沥地流落到地板上。
这两个家伙七手八脚,把阿宾的妈妈托起便向浴室外走,尽管阿宾的妈妈已是个丰腴的妇人,却被他们像老鹰捉小鸡似的,轻易地便架回卧房里往床上搁着。
阿宾的妈妈被突如其来的混乱扰得一头雾水,除了反射性的挣扎之外,简直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
阿吉和眼镜仔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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