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阿宾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啊……啊……我……流好多啊……”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阿宾的命,阿宾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宫中。
“啊……”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阿宾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冒失鬼……什麽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人家正在危险期期呢……”阿宾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
”他贴着脸问:“舒不舒服?”“你管我!”文文别过头去。
“小骚货,”阿宾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你死去活来!”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阿宾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阿宾又吻她:“我得赶快走,iloveyou……”“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宾则没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装,胡乱在她脸上磨了磨,就落慌往外冲去,留下做了白日梦一般的文文,独自站在那里。
阿宾闯过长廊,幸好邹雪梅还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刹住车,狗一样的喷着热气。
“走……走吧……”阿宾辛苦的说。
雪梅仍旧保持她的面无表情,俩人再度一前一後向外走。
“啊!”阿宾又说。
“又怎麽了?”雪梅不耐烦了。
“没……没有,”阿宾说:“等……等会儿到校门口,我得先打个电话回家。
”雪梅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过她却想起一件事。
“阿宾,”她平静的问:“那磁片呢?”“呃……”问得好!阿宾瞪大了眼睛,一时舌头都打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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