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八方攻来的剑招,或是弯腰闪躲,或是扭身避过,双脚却始终稳稳地站在圈内;在陆玄霜求胜心切的勐攻之下,已前后过了二十八招。
陆玄霜娇喘着,剑身一抖,一道剑影急向石豹的双足削去。
在场众人皆惊叫一声,定睛细看,只见陆玄霜剑柄已被石豹踩在脚下,她胀红着脸,使尽全力,也无法将长剑抽出。
石豹面无表情道:「这是第二十九招,只剩最后一招了....」脚掌一提,陆玄霜顿时长剑勐然抽出,一个不稳,踉跄倒地。
王大贾疼惜地将陆玄霜扶起,哈哈笑道:「石老板真是厉害,其实胜负早已分晓,又何必比试到底呢?我说爱奴啊!你就别再固执,安心留下来吧!我王某人愿以台柱的价码买你一夜,这最后一招就别再比了,你道如何?」在场妓女们听了,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是啊!」芹姨温言道:「难得王员外青眼有加,你也该感恩图报才是!还不快把剑扔了,过来为王员外斟酒?」在场富绅也是你一言我一语,极力劝慰陆玄霜。
其实陆玄霜使尽平生所学,都无法伤及石豹一根毫发,早知自己不是敌手,伤心难过之下,两道泪水不禁滚了下来,手中的长剑也脱手落地。
突然间,门外传来阵阵打斗叫骂声,转眼间一名龟奴闯了进来,喘气道:「不好了不好了!一个男的硬闯进来,说我们逼良为娼,要把咱们『怡情楼』给拆了!」话才说完,「碰」地声响,房门顿时粉碎,一个中年壮汉走了进来。
这汉子肥头大耳,浓眉巨目,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巨眼向四周环顾,叱道:「能作主的站出来说话!」芹姨道:「我是这家妓院的鸨母,大爷怎地称呼?有何指教?」那汉子叱道:「你们强迫良家妇女卖淫,帮你们赚黑心钱,却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当真可恶!」芹姨细眉一皱,沉声道:「咱们的姑娘都是花银子买来的,银货两讫,岂有逼良为娼之事?你指鹿为马,故意找麻烦吗?」那汉子怒道:「贱妇!还不承认?有个叫『陆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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