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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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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5.10)更远(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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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3月19日【第八天】致命早起,袁涵的身体和脑子都是麻的,然而某处闸门似乎已经打开了。

    下半身时不时就自动缩紧,即便是在接受抽插时。

    在烟雾缭绕太阳初升的山下田间,身体接受着一只年逾古稀的鸡巴。

    自己竟然在户外赤身露体……在广阔的农田里和人做爱……被人操;他竟然真的敢,敢来;他这么大岁数,牙都没了,竟然还硬的起来,竟然还这么能干……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接受了,没有反抗。

    被早起干活的老农干了三分多钟,脑子里才闪过关键词,但一切却没有终止。

    那些夸张的情境,对于一个大学女老师来说,似乎样样不可以,又似乎好像也/已没什么不行。

    无非是插入,身体发热,然后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不同的只是程度和情境。

    情境越离奇,程度越强烈。

    老农的身体当然是比不过年轻人的,但这环境,这情况,这人都太离谱了。

    不敢相信是真的。

    然而身下潮湿冰凉的泥土时刻提醒着袁涵,这就是人们生活的世界。

    于是一边被人世间的违规背德极限刺激,一边极致的回归大自然的原始,恣意释放身体本能的感觉,挥洒在天地之间。

    感觉就是天地如此广阔,山高水长,叫的再大声,又有什么不可以。

    不去管那些凡人俗世,自己做什么又有什么不可以!获得快感,怎么不可以?!还是有些不可以的,比如不能让大爷射在身体里。

    于是陈年的精液化成了庄家的肥料。

    “大爷多少年没干过啦?”“三十年啦。

    ”“那真得感谢女菩萨啦。

    ”老人的羞涩,大爷呵呵着说不出话。

    ·小安坐副驾驶,袁涵在后座,半裸着,躺着。

    她隐约能察觉出自己身体进入状态了,主体的意识没办法很清晰,想来就是怪,加上好像都“没什么所谓了”的感觉,当然也不会在意把老安的车子弄脏。

    安沃把车开到之前来过的那个草墩饭店,搂着袁涵进后院借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换上了民族服装。

    也不管是哪个民族的,反正周边也就能买到这些。

    此时间袁涵外表的安静赛似认识杨过之前的小龙女,内在的纷乱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想起二大爷早餐就要来二两,怀疑男人是不是随着年龄都会进化到那种状态。

    因为这才中午,老安就和饭店的老板喝上了。

    中间又来了个中年男人,眼神猥琐的总看自己,一听是姓郝的,浑身抖出一阵不适。

    不久饭店来了第二桌吃午饭的,两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外地的。

    很快,两桌就喝成了一桌,互相称兄道弟起来。

    袁涵在安静中低着眼,从未如此高高的审视过男人。

    听他们吹着些无聊的牛,一个个沉浸在交际里,烟酒里,又有哪个不是偷偷的注意自己。

    他们越是刻意的回避看自己,越是不经意的总把眼神飘过来。

    隐隐甚至有些得意。

    之后郝总离开,安沃来了个头发稀疏,块头很大的手下。

    再之后大块头开车,安沃坐副驾驶,袁涵坐在两个新认识的“朋友”中间……天黑时已躺在两人中间。

    被两个中午认识的陌生人干了,甚至没兴趣知道他们叫什么。

    只知道两个人的东西都不大,时间也不久,花样也不多。

    要说值得品味的点,就是“陌生”,还有帮身体续上了那种感觉。

    感觉之下,开始思考些有的没的,比如今天从一早出门,三个插进插进自己身体的,都是陌生人,有种好像随便在路边捡个人就能插进来的错觉,越想越奇怪,越上头。

    又比如下午那俩人……安沃随便就可以让人上自己,原来他对自己完全没有舍不得的意思,原来男人可以完全不在乎女人的……这才下头睡去。

    ·【第九天】听到安沃说要让她休息一天时,竟莫名的有点怪。

    便问:“那就不出门了么?”“出。

    ”安沃道:“吃完饭咱们去丽江,带你玩一天。

    ”“嗷。

    ”袁涵反复对自己道:我脑子被烧坏了……又想:会不会他用什么办法把我给洗脑了?·丽江离大理不远,不能说景色更好,但极富变化。

    和北方相比,眼前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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