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高考结束, 三年枷锁尽除,那应该是个浪到不知自己姓甚名谁的泼天猴啊, 上房揭瓦那都是小事,怎么这几个就在她家院子里一副凄凄惨惨戚戚好不可怜的模样?
难道是太久没见想她了?
江念很感动,赶紧从包包掏出几张小绿票扔了过去, 就当是表扬了吧。
霍平黑了脸,他捡起来就塞口袋里了:“这才几块钱, 你打发叫花子呢?”
江念摇摇头, 认真道:“当然不是了, 这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这足够说明我有多么多么在乎你!”
“…………???”
霍平脸更黑了, 这病秧子也是个人才,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抠门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不拘一格。
陈义扑哧笑了一笑,徐立海拍拍霍平的肩膀说:“知足吧!”
陈义说:“对啊,你要嫌弃就给我,我不嫌弃。”
霍平抖开他,可滚一边去吧,蚊子再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