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娇贵。”
他仍是像搀扶着老佛爷一样,把她扶到了沙发上。
“我可以摸摸吗?”周泽衍问她。
“才一个多月呢,摸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差别吧?”温宁虽然这样说着,还是掀起了上衣。
周泽衍怕自己把她冰到了,手捂热了才敢放到她的肚子上。
正如温宁所说,一个月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但他手放上时去,却像是对待最为脆弱的瓷器一般,一点力气都不敢用。
虽然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勇敢,但温宁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生孩子肯定超级疼的。周泽衍,到时候不管你在做什么,你一定要陪着我进产房。”
周泽衍握紧了她的手,“好,我一定陪着你。”
“可是……”
温宁想到了极为重要的事,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恼的神色,“我们的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