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仔细。
我给他们照着手电,看他们忙活,对这些心里有些空洞,眼睛禁不住到处瞄,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了一个被我们忽视的问題。
陈老头。
他可是盗墓人,考古与盗墓做起來虽然差不多,但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我们与陈老头一路走來,不过就是取彼之长补己之短而已,目的地一样但目标可不一样,我们刚才一激动,把这个暗藏的矛盾给忘了,万不能大意。
孙教授离我最近,颈项夹着手电,歪着脖子一边看陶俑上的字符一边往本子上记着什么?我轻声叫道:“教授…”
孙教授看都不看我,下意识回道:“小羽,你有什么发现!”
我不敢大声:“不是!”
孙教授嗯了一声继续往本子上记,我有些急了:“陈老头,陈老头在哪!”孙教授突然震了一下,转过头照着我,好像还不反应过來,反问我:“陈老头!”
我与他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他突然明白过來了,马上用手电搜寻:“陈…陈老头!”
这时我们才发现,陈老头又不见人了。
现在只剩下两只手电了,一只在教授手中,另一只在刘潇儿手上,陈老头一个人黑灯瞎火的,能跑到哪里去?
刘潇儿提醒我们,且不说陈老头的祖上那个叫陈老五的天生一对夜眼会不会有遗传,只说那陈老头也是一个惯盗,长年累月地在这种环境里活动,在沒有照明物的情况下也能辨认方向物体也不是不可能啊!
刘潇儿话刚落音,在空旷漆黑的神殿深处突然持续地传來一阵巨大响声,像是什么石门或机关运动的声音,四人立马收声静听,十來秒钟过后,那种声音突然收住,我们正惊奇间便听到刚才传來巨响的方向又传來陈老头的声音:“多谢各位一路关照合作,我先行一步,祝你们好运!”说罢音消,我们赶紧叫了几声,却再也沒有了任何回应。
张子明急得大骂:靠,在这节骨眼上把我们都撂这里自己跑球了,书里面说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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