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用漱口水漱口。
一旁的陈非关切地问:“你嘴巴没事吧?”
“没事。”左夜摇了摇头:“反正不是我的血,倒是牙有事。”
“怎么了?”陈非问:“你张开嘴,让我看看。”
“刚才咬那个人太狠了,牙都酸了,估计今天只能吃豆腐了。”左夜说。
陈非不由得好笑:“看来你都能说笑了,肯定是不害怕了。”
左夜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来手给他,陈非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指甲圆润,他垂眼给左夜的手消毒。
“疼。”左夜吸了一口冷气,突然缩手叫道。
“疼吗?”陈非问。
“疼的很呢。”左夜看着陈非,一脸委屈。
“我轻点。”陈非说,然后轻轻低头在她伤口处吹了吹。
“哥哥,你是对所有女孩子都这么好,还是只对我一个这样好?”左夜抬眼问。
陈非一顿:“……我不只对女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