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钢茶杯,小心地把凉透的了陈茶水倒掉,留下茶叶,然后往里面加了新的热水。
听到田桃的嫌弃,他叹气:“农村孩子,也没上过什么学,哪能想到那么多?”
老周就听不得这些借口。
他冷哼:“想的不多,倒是敢杀人!”
“不是啊。”
方政慢慢地抿了一口茶,茶叶梗却粘到了他的嘴唇上。他用握着茶杯的手背去抹,滚烫的茶水倾泻着洒到了他已经磨损得很重、有些翘边的皮鞋上。
迟钝地发现后,他缓慢笨拙又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擦,结果脑门儿一下子撞在办公桌上,“咚”的一个闷声,听的人都替他觉得疼。
但他却只是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脑袋,发愁地慢慢又叹了口气:
“他说他没做。”
熊小时:“……”
其他的几个人对他的反应倒是习以为常,老周更是直奔主题。
“没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