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去。
她这边大口吃着,何阅则坐在床边看着药盒上的说明。
看了两盒,他抬头问她:“你量体温了吗?”
熊小时喝着粥的动作顿了顿,声音嗡嗡小:“不用量了吧……”
她心虚地划着勺子:“我家好像没有体温计。”
何阅听了就从药店的袋子里倒出一个水银体温计。
“药店赠品。”
他取出体温计,递给熊小时:“夹上。”
熊小时嫌弃地撇着嘴角,看体温计跟看见蟑螂似的,很不情愿地夹住了她根本就不想用的体温计。
很快,她夹着体温计像偏瘫老人一样缩着胳膊端着粥地吃完了饭。
何阅收拾好饭盒垃圾,把袋子口扎上。
…………要走了?
躺进被子,看着给她掖被子的何阅,熊小时突然问:“今天能让辛巴来陪我吗?”
在意外生病以后,她心里莫名就涌出了一种一个人死了都不会被发现、必须自己坚强自己做饭的凄凉,每一步都走得喘不过气,直到看到他站在门口的那个瞬间,她才觉得呼吸通畅了过来。
她一点也不想一个人呆着了。
但面对已经软绵绵的熊小时,何阅却依旧无情又轻蔑地俯视着她:“你休想。辛巴是不会离开我的。”
“不过,”他移了移眼神,“我可以带辛巴过来,一起在你这里多待一会儿。”
熊小时的眼睛立刻就亮晶晶了。
何阅的眼睛又往另一个方向移了移。
他淡淡地问:“体温量好了吗?”
“嗯。“
熊小时看看时间,从腋下拿出体温计。
39度4。
……
39度4?
39度,4?!
她成年后就没烧到过这么高的温度!
本来没觉得自己病得多严重、刚才都还能坚持着下地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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