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你本来的睫毛也那么长。”
接着,他又说:“但我们是进去偷偷调查,又不是进去称霸赌场。”
熊小时已经完全明白自己的失误了。
何阅虽然忍不住笑,但他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在假模假样夸奖了她的睫毛以后,他看着熊小时失落的神情,伸出胳膊想捏她的脸,但看她脸上完好的妆,又改成捏了捏她的耳朵,认真地看着她:“你今天特别漂亮。”
呸!
说这话之前你可是足足笑话了我两分钟!
熊小时完全不领情地白了他一眼。
但被他夸漂亮,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可是……
她趴倒压倒何阅身上,再次悲从中来:
“美瞳还能戴吗?我这美瞳是日抛的……”
假睫毛撕下来还能再用,但这幅美瞳可不行……
她才刚戴上去tat
可贵了tat
心疼tat
“这样吧。”
何阅抱着她,“给你布置个别的任务。”
于是,2o17年7月25日晚,重新乔装打扮过、但并没有换下日抛美瞳的熊小时站在了地下赌场的入口。
我一个律师,竟然要进赌场……
熊小时看着眼前这扇藏在地下停车场里的赌场大门,再次扶了扶她用发带挽起来后变成短发的头发。
绝对!不能被认出来!
……
这地方很隐秘,如果不是有人指引,没人能发现这里面还有个赌场。但这其实只是个私人的小赌场,地方不大,虽然赌博的机器不少,但管理松散,对于来找证据的熊小时来说最麻烦。如果是那种真正严格、进出入都要核实身份的地方,说不定反倒更容易弄到不在场证明。
何阅不声不响玩了几把老虎机,很快混进人群里不见。
熊小时则走到人多的赌博机附近,不停地按开用6昂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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