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是这次的钱,还有这次的准伐证,你可得保存好啊!”陈老板递上一个信封,对王平父亲说。
“多谢陈老板,陈站长那里,代问好!”
“好吧,我们以后一块发财!”陈老板得意的笑了。
等汽车启动后,王平的父亲朝地上吐了一口,骂道:“呸!什么玩意!”其他人纷纷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李景天看的一愣。
“景天不要奇怪,这陈老板是镇上林业站陈站长的亲弟弟,专门负责与我们村里交易买木头,除了他们,谁来买,都会被林业站拦车罚没的。那陈站长是市里林业局局长的女婿,在我们这里快五年了。自他来之后,我们的木头价格一再下跌,村里人辛苦近五六天,他们却可以挣至少三倍的钱。”王平父亲解释道。
“叔叔,那个‘准伐证’是怎么回事?”李景天好奇问。
“那是国家为了控制林木采伐而定的证,如果没有这个证,谁都不能随意采伐树木,而且应该是事前申报的。我们这里每次都是这陈老板收木头时带来,说是为了防备上边以后的检查;还有他们运走木头,还有准运证,要不在别的地方,也会被人拦的。”王平的父亲看他这么大兴趣,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那村里人自己出去卖不行吗?”李景天又问。
“不行,恐怕连这山区也走不出去,就被人家拦了,到时候连一分钱都不给,还不如这样呢!”王平父亲却不知道如果不是怕他们闹事,对方也不会想到派人来收购他们的木材。
李景天无话。他提出想与王平沿这条公路回家,王平一愣,却马上同意了,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结果他们从这条‘公路’回到村子里时,却已经近八点了,天也黑了,比翻越山峰多花了一个多小时!几个人看着市里电视台的整点新闻,却看到那些记者及其他学生仍然在他家门外转悠,浑然不知道主角已经不在里边。
当天晚上他就与王平睡在一个屋子里,他们已经商量好,第二天去深山老林里转悠去;王平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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