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我的鼻头一酸,看着他泛红的眼睛,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
见到我哭,向来沉稳的李泽言也有些无措,凑近些将我抱在怀中,像哄小孩子那样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没事,没事。”他的柔声细语是在安慰我,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接着,他放下枕头:“再睡一会儿,别怕,我在这里。”
我点着头,躺在床上,在他轻轻的哄拍下,很快便睡熟了。
几袋液输完,她的体温也总算降至正常边缘。
门外等候的佣人拾掇完药物和用品后,李泽言将沉睡的女孩轻稳地横抱起,向车库走去。
车子停在大宅前,司机将李泽言的行李全部搬运至楼上,佣人开始收拾着他久无人居的房间。
等到一切陈设恢复如初时,他将女孩安置在自己的大床上。
连在梦中都是郁郁寡欢的神情,李泽言看得心中一阵酸楚。
这才过了多久,她怎么就憔悴了这么多。
李泽言忍着胸口撕扯般的疼痛,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他走出房间,打算去厨房倒水。刚到客厅,就被一个小男孩挡在腿前。
白星羽75度角仰着头,才能看到李泽言的脸,即使脖子抻得很痛,认出男人裤子的他还是义愤填膺地对着高处叫了一声:“坏人。”
李泽言觉得无奈,蹲下来平视着白星羽:“我不是坏人。”
这下白星羽也搞不清面前的人是好是坏,他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疑惑地问:“好人?”
“我也不是好人。”想到她,和他们没有出生的孩子,李泽言自嘲似的叹气。
如果他是坏人,一定早就被爸爸打出去了。白星羽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兴奋不已地拍了拍手,对李泽言说:“等等”
说着便跑远了。
再从游戏室出来时,白星羽手上拉着一匹带轮子的白色小木马。小女孩坐在上面,新奇地向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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