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掉了,”枕着他的胸膛的我轻声回答,“蔡老先生的手艺一直那么好。”
“晚饭我来做。”李泽言把我向怀里拥了拥。
“泽言。”
“嗯?”
“我们要个宝宝吧。”
李泽言整个人僵在那里,在我正要抬头看他的表情时,又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按入怀中。
“以后再说。”他哑着嗓子,声音也有些颤抖。
我们好像从未开诚布公地谈论过这个话题。
“我想出去走走。”我拉了拉他的袖口,“躺了几天,有点闷。”
他开始并不肯松口,架不住我的央求,才勉强应允:“嗯。”
李泽言扶着我的腰,慢慢走下楼梯。
樱落被保姆带去上游泳课,偌大的房间只有他和我两个人。傍晚的阳光很柔和,空气也格外清新,朝开夕败的小花还在绽放着最后的光彩。
只是在院子里才走了几步,我就感觉到子宫的出血量明显增多,不自觉蹙起眉头。
什么“今天做人流,明天就上班”,都是骗人的。
李泽言敏锐地察觉到我的不适,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送回他的床上,青着一张冷峻又干净的面孔:“我果然不该相信你的判断。”
说完便拿出手机,拨打医生的号码。
“再躺一天。”挂断电话的他没好气地对我说。
眼看他理了理衣服,俨然一副要离开的样子,让我不由得慌了神,患得患失地拉住他的衣摆:“你去哪儿?”
李泽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向上扬了下嘴角:“去给你做饭,白痴。”
这一周,在医生的精心护理下,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了许多。不过李泽言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去公司,偶尔会拿很少一部分策划案给我在家审批。这件事对我们的打击都很大,我也不想去拗他,安心在家休养。
因为在医院时的态度过于恶劣,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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