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也只是个普通男子,对没有子嗣的妻子总会生厌。”
灰衣妇人眼直直地盯着谢睿,瞳仁里却装不进人,话语更是毫无感情:“她死于心病,真正害死她的,是你父亲谢修的薄幸!其他的,只是帮她结束这心里的苦痛。”
谢睿心中猛跳,眼中怒火炽热,刚才的话仿佛一剂苦痛的□□猛灌到口中,直痛心扉。“别再说了!我问你,是不是你派人做了孟城驿站的马?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拆散我们!”谢睿怒吼起来。
灰衣妇人似笑非笑,盯着手上的念珠:“你现在是审我?是不是我做的又如何?你现在做的事情正是你应该做的事情,行的正是你应该走的路。娶了圣皇欣公才配得起你的身份,何必想些不相干的女人。”
谢睿听得灰衣妇人语气不善,又听得“不相干的女人”,心中直痛,不愿与灰衣妇人再牵扯旁人,猛烈压制了怒火,反而轻笑起来:“这些房帏事情也不用姆妈来参合了,我还倒问一件正经事情,当年我南安部全胜之时,为何于腾冲突然惨败于溪火部。”
“溪火部,溪火部…他们是魔鬼,他们是会使巫术的魔鬼!”提起往事,灰衣妇人陷入了罕见的恐慌和疯癫,一把抱住谢睿,语无伦次。
“睿儿,不要再回到滇南,不要再与溪火部交锋,就在这汉人的地方住下,与汉人的公主通婚,平平安安不好?那些人是魔鬼,他们使了巫术,让好好的活人突然烧起来!睿儿,不要再回去!”
“斩……”传令兵将尾字拖的长远,洪量而清楚地传到山谷中每个人的耳中。
纵是趴在山丘上的曹军士和宝生也是心中猛跳,两人对望片刻,不敢发一言。
那张大把子更是脸上变色,连曜不发一言,玩味地扫视着余人的表情。
邓中宽心中窝火,大半夜被叫醒起来操练,折腾近五个时辰,此时又扔了个烫手的山芋给自己,于是黑着脸也不出声。
各人僵持不下间,张大把子却再也按捺不住了,猛烈跳了起来,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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