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回来,也不动容,正经道:“你想的怎么样了。现在乘早出发也来的及吧。收拾收拾吧。我刚刚将你父亲已经包裹好了,念了经做了法事,待会牵上两匹马驮走。”
宝生说不出个不字,也说不出好字,点了点头,
马厩在最下首,因为新破了几个山寨,多出许多个头强壮的战马,比宝生还有高大,脾气暴躁,见人来了就拿蹄子踹,宝生试图靠近半天也不得亲近。却听得角落里面传来一阵低低的嘶鸣,如泣如诉,宝生转了头,顿时泪流满面,只见龙牙被拴在桩子上,被大马挤兑在角落里,不得落脚。
迷迷糊糊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好像这辈子就这样睡了过去,旁边有宝生一直伺候在身边,连曜万般舒适,揽过宝生亲昵道:“宝生,过来让我亲亲。”宝生低眉而笑,说不出的清丽,连曜把持不住,喘息着摸过去,只听得宝生万般娇嗔,断断续续的哼道:“连,连,哥哥,儿。”
这低唤让连曜猛然惊醒,一把拽住宝生,定定看起来,却不是宝生,而是雪烟!
只见雪烟中衣大开,只剩了一截肚兜,媚态百出,被连曜狠狠拽起,身子惊的一凉。
连曜跳将起来数丈远,转了头甩了衣物过去盖住雪烟。心惊之下却想不起雪烟如何在自己身边。
雪烟冷了眉目,自己披了衣物:“我和陈彤铎两人护你回来的。你自闭经脉,一人置于荒郊野外,还未肃清战场,不怕遭人暗算?”
连曜左额青筋直跳,旁的想不起来,质问道:“自闭经脉运功而已,为何昏睡这许久?宝生呢。”
雪烟不动神色挑了眉目:“我怎么知道,一直忙着照顾你的事情。”
连曜定了定神,按捺下来,冷冷道:“无论怎么说,今日是我不对,得最莫怪。”却不肯再看雪烟一眼,心中仍然狂跳不已,一个想法涌了出来,怎么按都按不下去,却又不愿按那个方向深思。
甩了帘子就出去,不愿再与雪烟多呆一刻。出了来左右却不见平日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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