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百钱,大婚当天所有仆役都赏了一锭银子,说是同喜。早知道,我让我那丫头也去当使唤的。”
“你拿丫头就算了吧,长的五大三粗的。当喂马的丫头都嫌粗。你们听说了吗,那连曜大将军被赋闲在家,就躲着不出来,听说到什么山里去静养了。这么后生就要静养,想来也是不中用了。”
宝生饮着茶默默的听着,觉得很恍惚,又很遥远。罢罢罢,他中不中用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心里,竟然还是有丝丝闹人的挂念,这是师父说的放不下的执念吧。
其他无事。
只是一样,两人手头总是不宽裕。江城子好赌好酒。
宝生现在才知道江城子不时躲去梅姑洞打坐的事由,以前若是推说躲避朝廷和武林中人的查找,现在则是躲着山下聚贤庄的人追债。她堵的手笔大,喝了酒就更加豪赌,逢盘必上,输赢都有,但输的居多,输了就想聚贤庄的人借利滚利。
两人本还有些积蓄,之前在连曜营中盘来了一百两银钱,后来回了豫章府又讨了些韩云谦的祖业钱,加七加八也有个两百余两。
现在已经被江城子赌中散去大半,剩下的宝生盘算着要置办砖瓦修葺道观厢房,也是不够了。只能招揽多些香客来,搞些算命打蘸之类的偏门。
这天江城子吃早饭的时候倒是露了个脸。
宝生自己熬了锅黄米粥,正端了上桌,却见江城子坐了八仙桌上首,也不客气,便接了宝生的碗自吃起来。
一口气喝完,方道:“那个,那个,宝生啊,师父手头有点紧,你手上若还有剩余,不若先借我些周转,你看。”
宝生又盛了碗粥不说话,心里暗叹,想起以前父母谈起江城子的话真是十分恰当,只是独剩自己一个,竟不能用伤心来说了,只是堵着各种酸楚咽下了口粥。
江城子见说着说着宝生眼圈竟然红了,便打了个哈哈道:“那个,你要是实在盘不开,我再想办法。”
顿了顿:“还有件事情,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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