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那我的心思是什么。”
“你想你的夫君。可惜他死了,成了你的念想,宝生,若是他不死,难保没有一日也三妻四妾,对你相看两厌。只是他死了,成了你心底的碧玉,毫无瑕疵。”
宝生气急:“这些与你何干,我们有我们的命数,你自己以他人心性为鱼饵,以窃取牵制人心为鱼线。”
顿了顿,“我想杀了你,可是现在看来你已经在地狱。道家所谓无乐之境。”宝生站立起身,谢睿已经有些偏软,斜靠在船乌篷的木桩上。
宝生居高临下,仔细打量了这个心思诡异的男子,仿佛第一次看到他,才十九的年纪,穿着普通道袍,带着噗头,清秀俊逸,风流婉转,音容皆美,而且说话体贴温文。
可是此时再看看他,面容还是美,发上攥着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