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谁祸害了谁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谁祸害了谁第25部分阅读(第3/8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只有逃开......却仍是逃不开我心里的枷锁和自责......”

    我低下头,看着他紫色衣袍边缘纹绣了大朵大朵银色的茉莉花,那些重重叠叠的数不清的花瓣,像极了我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纠葛。

    我想起,玉面曾经说过的那些歉语: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原谅我,因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

    我深深吸气,心内种种对他的心疼都如暗流激涌,渐渐的,它们都沉淀为最初的也是最后的平静。

    我看着晨旭的眼睛,带泪笑了,“旭哥哥,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所以,你不应该来乞求我的原谅,也不应该自责,因为,你根本就没有错!”

    他点了点头,又凄凉的笑了,不再说话,也不再看我,只是将我紧紧的拥进怀里,那样用力的抱着,仿佛要将我深深的嵌入心海里一样,而他嘶哑的嗓音变得悠远,“爱晚,如果有来生,你便陪我来此,日日年年,看这竹林的叶生叶落,好不好?”

    我心底骤疼,死死的忍着泪水没让它们夺眶,语调也控制的极好,不带一分轻颠,“好,旭哥哥,我答应你!”

    至他的怀里探出身体,我看着他俊朗又有些忧郁的容颜,终将手指轻轻的覆上他的眼,然后我的唇,便压了上去。

    他的身体在陡然间绷得很紧,我不顾他的推拒,强力撬开了他的齿关,不容他退缩的与他缠绵,唇齿生津,再咬碎口里的清冷丹,慢慢渡到了他的口中。

    他惊急而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却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软倒,我将已经陷入昏迷的他抱入怀里,缓缓开口,声音却是很沉,“旭哥哥,因为他是你的父亲,所以,我不想你知道那么残酷的真相,不管怎么样,你也要原谅我,知道吗?”

    开门,月色依旧那般冷,我跨上马,绝尘而去。

    第4卷 相认,离别的苦 第十七章 碎了的银簪

    策马奔回时,天已经渐亮,将缰绳递给客栈的一个小二哥,我便进了客栈的大堂,要了一杯茶,不知是什么滋味的品着。

    掌柜的见我至进门伊始,眉峰就一直冷凝的聚在一起,当下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在一旁嘱咐店小二要招待好客人,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我看着他仓皇奔走的背影,终是笑了,他自知他认得我,岂能料到我也认得他?在楚姐姐被杀的那个夜晚,我虽木然,但却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手持火把的他,如今他在此佯装成掌柜的,也必是得了东方伯伯的吩咐罢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光,门外就进来了两位裹挟着寒风的人,东方伯伯和慕容惠乾。

    东方伯伯面色平静的看我半晌,见我一脸悠闲的雅致,才坐下,慢慢开口,说明来意,“爱晚,我们是来请你帮忙的!”

    我没应声,也没拒绝,心下虽然清明的好似一波碧水,面上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一旁的慕容惠乾迅速接过话道,“夫人,我们得知您的母亲就是鬼画生的徒儿,所以想请夫人帮忙......”

    我斜挑着眉,尚未答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东方伯伯却激动的站了起来,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明明是激动懊悔不已的嗓音,语速却是极缓极缓的,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沉,直嵌入了我的心底,直到几日后,它们也仍旧在我耳边回响,久久不绝。

    他说:老夫真是不曾想到,鬼画生的另一个徒儿便是你的母亲——新竹夫人。

    只是,他将那个“竹”字发成了“菊”字的音。

    如果,冥行宫一役的种种,楚姐姐被害的种种,都只是我对他罪行的一种推测,那么,如今,我心内那仅存的一丝幻想都已破碎的不见踪影。

    银簪被我握在手心,尖锐锋利的簪尾顶在了掌心,戳的生疼,终是你,对不对?

    东方彦俊,他将他的野心,连同凌厉狠绝,都藏到了那幅慈父大侠的面孔之下,只是,那样的用尽心机,那样的心狠手辣,那样的灭绝人性,又怎么会甘于屈居人下?

    那么,当他睁眼看着自己的爱女自刎而亡时,他可曾有过痛心?

    当他用内力催生了楚姐姐的穿心毒时,他可曾有皱过眉头?

    当他欲亲手杀司马傲天,那个一直尊他为“义父”的男子时,他可曾有那么一点的不忍?

    当他看着晨曦那么痛苦时,他可曾有过半分的悔意?

    “夫人,您......快快松手,这簪子再扳下去,可就要断了!”慕容惠乾适时的出声,我吃痛,心下一惊,倏

-->>(第3/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