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只是放在她的床头柜上。
她说,k1e,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看着她,不说话。
她说,那双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让她无法呼吸。
一次一次的在噩梦中醒来,她大概已经厌倦了这种恐惧吧。有的时候,那些虚幻的东西,会将你逼到死亡的边界。
他不敢让苏裕雪一个人洗澡,曾经她一个人在浴室里,砸碎了镜子,险些自杀。
“shir1ey,我不会让你死。你死了,我也会死。”他抚着她的脸庞,心如刀割。
苏裕雪患病以来,都是那般冷漠,她翻看着空无一字的笔记本,漫不经心道:“我们是连体婴吗?”
“大概吧。”我们的心连在一起。
她被他抱到浴室,苏裕雪很好奇地看他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当他脱下最后一件的时候,她偏过来头,“我可不想看。”
可他要帮她也脱了衣服,她却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领,瞪着他,直说了一个词:“ashad!(羞愧、丢人)”
“不,shir1ey,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没有什么丢人的。”他勾唇,安抚她。
温热的水冲在她的身上,一整夜没有睡觉的苏裕雪,突然感到很困,却不敢睡。
“我还会醒来吗。”
“会。”
苏裕雪慢慢闭上了眼睛,她感觉有一双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越来越紧,可是又有一个人,尽力要掰开那双手。
是谁。
是你吗,k1e。
他们去了英国,那里的气候很好,在一个豪华住宅区,很安静,风景如画。
疗养院派了心理咨询师来家里给她做咨询,建议靠药物维持,如果情况好转可以减量。
发病原因可能是因为当时病人心理压力太大了。比如,苏裕雪父亲的公司问题,还有orton的音乐会。
傅城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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