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迸开的血花。
“唔……”盛央瀚看了眼苏裕雪,“麻药可能没过劲儿,脑袋不大好使,需要人喂。”
苏裕雪见他那无辜的眼神(装的),和苍白的唇,想到他留了那么多血,有点心疼。喂就喂吧。
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盛央瀚期待地看着她,结果苏裕雪咕噜一口就咽下去了。
“不好意思啊,没喂过别人,习惯性地就咽下去了。”苏裕雪汗颜,又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机械地走过去,弯下腰,脸和他的贴得很近。
她霸道地钳起他的下巴,唇就贴了上去。
本是她主动,可一碰到他之后,她永远都处于被动的那一方。
水悉数尽了他的口中,他像是一个贪婪的旅行者,即使喝到了水却还是勾着她的小舌不放……
“咳咳。”护士端着药进来了,看都要黏在盛央瀚身上的苏裕雪,心想这个家属真是欲/火焚身,病人手都残了,还要做这种事情。
苏裕雪面不改色地从床上下来了,让医生过来给他打消炎针。
“伤口不算很严重,今天观察一下没有消炎感染,就可以先回家了,只要每天定时打针就好。前几天可能会有些疼,实在受不了可以打杜冷丁。”护士走过来给盛央瀚那只还好的手上扎针。
苏裕雪凑过来问,“k1e,你的手疼吗?”
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她回头跟护士说要打止痛药,却听他说:“不,不用。有你陪着我就好多了,止痛药打多了会变迟钝的。”
“呵,我看你思维吗敏捷的很呢。”
苏裕雪晚上在医院给他买了饭,英国的饮食和中国的不一样,很难有清淡的。苏裕雪也不会做,先给他买了医院的晚饭,又去中餐馆打包了粥回来。
自己只会做个水果沙拉了,便买了很多很多的水果做水果沙拉。
盛央瀚最喜欢的,就是她的水果沙拉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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