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
卧室中燃着沉香,显得整个房子,都温馨了许多。
“等你手好了,教我怎么包扎吧。”
她不想,以后看到他受伤的时候,手足无措了。他能照顾她,她也一样可以。
苏裕雪看到他左手上缠着的纱布,想起了他白玉般的手指,这次,会留下很明显的伤疤吧。
“k1e,对不起。”她揽着他的脖子,低下头,眼底的泪水一颗颗滚动着。
他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动,他仰起头,看着外面的天空。
被放飞的白鸽回来了。
——
三年之后,苏裕雪二十五。盛央瀚二十八。
苏裕雪正在剑桥本硕连读,攻读经济硕士物理学硕士双学位。
盛央瀚已经完成了硕士的学位,在为博士学位的取得努力着。
三年前他们订婚了。
只是,一直没有结婚。这世界上,有的人渴望结婚,有的人畏惧结婚。
渴望结婚的人希望婚姻作为一种束缚,束缚住爱的那个人,畏惧结婚的人害怕婚姻成为一种束缚,被婚姻束缚住自己。
盛央瀚和苏裕雪从来不在意这些,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若真是爱着对方,结婚与否又真的重要吗?心,是不会被束缚的。
父亲的那个项目在苏裕雪的主持推动下,越来越好。傅城也许是心中有愧,再也没有跟苏裕雪做过对。
他将所有想跟苏裕雪作对的那些老头子,都一一铲除了。
君有情,妾无意。
苏裕雪对傅城的感情,一点都没有,从来都没有。
在三年中的很多次股东大会,苏裕雪都避免和他的单独谈话。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傅城开始会跟苏裕雪调笑几句,后来,他也不说了。
他们没再提起过钢琴,没提起过orton的新曲子,什么都没有了。
傅城也曾写信给苏裕雪,但都被退回来了。她连拆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