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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打完球,身上的球衣还没有换下,手中提着的除了兜装着的篮球。
沈沐树视线看向他的膝盖,心里顿时酸酸涩涩的。
她记得在2oo8年的元旦,一中和别的学校打篮球友谊赛,他做为一中王牌,被对面的球员恶意针对,膝盖半月板撕裂。
从那时起,他再不能打篮球,到了冬天也要随时带条薄毯盖住膝盖。
那场篮球赛后,她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苏让哭,在空无一人的篮球场,抱着他的篮球坐在观众席。
看到她,苏让眸底瞬间温暖:“今天练舞怎么样,有没有同手同脚,舞蹈动作能不能记住?”
“都挺好的。”沈沐树有点想哭,她慌忙低头,“那什么,我能拜托你一件事么?”
“你脑子坏掉了?”下一刻,苏让轻轻扯了扯她的丸子头,“正常版本不应该是‘喂,吩咐你一件事’?”
沈沐树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吸了吸鼻子道:“那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懂事了。”
“好好好。”苏让弯下身,凝视着她的眼眸似是盛满了漫天星辰,“那懂事的沈小沐同学,想要拜托我什么事?”
“元旦节,我们去看兵马俑吧。”
远离篮球场,去看公元2o9年之前的,秦朝兵马俑。
她说得认真,苏让也听得认真,在巷口那盏老旧的路灯亮起来时,她听到他笑意满满的:“嗯。”
晚饭是沈爸爸拿手的东坡肉,沈沐树胃口特别好,连吃了三碗饭,直到肚皮都鼓起来,她才不舍地放下碗。
又从冰箱拿了盒冻樱桃,优哉游哉地去院子里逗二柴。
除去一些不能带宠物的地方,平时二柴都是实体。沈沐树只说是捡到的流浪狗,加上它又长得可爱,所以爸妈,奶奶都超级疼它。
“树树姐,为什么爸爸的厨艺那么好!和我之前去苏东坡家偷的那碗东坡肉味道一样!”二柴的晚餐也是红烧肉,它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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