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差不多五分钟,不只手机没收到任何回应,门内也没有任何声响。
一想就知道二柴肯定是吃饱喝足后太过舒服,躺在爸爸给它搭的舒适大床上睡着了。
沈沐树生无可恋地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膝盖,要是她今晚回不了房间,书包里的东西,要怎么用竹竿放过去呢……
“小妹妹。”下一刻,她耳畔响起道阴风阵阵的苍老男声,低沉又带有点寒意,“我在下面太冷了,不如你给我弹一床棉花吧?”
“苏……”
沈沐树惊喜地回头,果然身后蹲着的是裹着老干部款绿棉大衣的苏让。
她的话没说完,苏让就地捂住她的嘴,压低的声音里满是笑意:“那么大声不怕你妈听见?跟我走。”
沈沐树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