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树觉得耳垂更烫了,视线四处乱飘,很是别扭地转身,低声嘀咕着:“我又不是怕丢脸,而是……”
话说一半,叶熙明似乎有些热了,无意识拉了拉棉被。那盖得严实的棉被滑了下去,露出他那截光滑如藕节的脖颈。
以及护士为了他呼吸顺畅,并没把扣子扣完,留了两颗,那漂亮性感的一字锁骨便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再往下一点,还能看到……
沈沐树的脸瞬间火烧火燎地,用手当做扇子扇风,闭着眼和二柴垂死挣扎:“二柴柴,你真的不能控制一下你的爪子,拿稳棉签么?”
二柴蹲在门口,双眼机灵地观察着四周,闻言毫不犹豫摇头:“不能!”
“但是我……”
“树树姐,你到底在怕什么?”见她磕磕巴巴的,二柴很是嫌弃。“涂个药而已,又不是让你做坏事!”
“我……”沈沐树捏紧药水瓶,心口不听话地乱跳,她也知道她现在不是在做坏事,反而是很好很好的好事。
可还是莫名心慌,看叶熙明肉/体什么的……总觉得好奇怪。
“疼。”
下一瞬,一声虚弱颤抖的低语惊醒了沈沐树。
她赶紧回头,只见叶熙明额头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薄薄的虚汗,脸色也比之前苍白了许多,无意识地吐着破碎的字:“妈……疼……妈妈……”
是有多疼,叶熙明才会像孩童一般唤着妈妈?
沈沐树再也顾不得什么心慌,什么肉/体,果断把棉被拉下来一半,解开叶熙明病服上其余的纽扣。
很快,叶熙明精瘦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如果不是那块明显的瘀黑脚印,还有手术后缝着的那道骇人的长长手术线,的确很是引人遐想。
沈沐树鼻头一酸,赶紧半跪在病床旁,动作轻柔地给叶熙明涂红药水,唯恐又弄疼了他:“没事没事,很快就不疼了。”
红药水渗透后,那骇人的淤黑果然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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