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赤地之事众人依旧铭记于心,所以将此事暂时捺下未提。
等又过一年,一些言官待不住了,以子嗣论和祖宗规矩逼迫皇上,并扬言若皇上再拒绝,他们就要请先帝时期的三位老太傅联合请出先帝灵位质问皇上。皇上被逼怒,干脆当场写下一道圣旨,道若是未有皇嗣之前自己出了意外,又或五年内无子,就直接传位于信王嫡长子景承,或立其为太子。
将皇上逼得颁下这种圣旨,还亲自道出关于自己的不详之语,那些言官顿时如乖巧的鹌鹑般纷纷闭嘴。圣旨一共誊写三份,三份皆盖有玺印,一份放在金銮殿的匾额后,一份由三位大臣共同保管,最后一份则放在了信王府。
经此一事,信王府一跃至京城首位,炙手可热,长子景旻的婚事更是被说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可人家据说也是个高傲的,不管来多少人,那家姑娘如何美若天仙,任是半点也不动心,叫京城一众贵女芳心碎了一地。
皇上专情于皇后,自此眼中再入不得他人。这位世子竟也差不多,生得一副俊秀的好相貌,却冷淡无比,叫那些整日钻营讨好权势之人如何不愁破了头。
这些事,都是百姓间隐隐流传的版本,具体事迹如何,其中有多少润色加减,除了皇宫中的那几位和朝臣,其他人便不得而知了。
而被他们津津乐道的几位,此时完全没有想象中那般闲适。
宣帝站在敬和宫大殿前神色沉凝,身侧安德福代他显出焦急,不时朝旁边小宫女问一句,“太后娘娘还没消气?”
小宫女来回跑了好几趟,战战兢兢偷望了眼宣帝,“回安总管,还没呢。”
“皇后娘娘呢?”
“皇后娘娘正劝着太后娘娘……”小宫女不确定道,“声音太小,奴婢也没听着。”
安德福点头,不自觉伸脖子往里探了探,心道这可真是……太后娘娘以前也从不会管皇上这些事的呀,怎么这次反应如此之大。
敬和宫寝殿内,原嬷嬷端着木盘穿过珠帘,径直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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